興大挖出史前遺址,年代距今3,700年。
      興大創校百年,曾與臺大是一家人。
      《檔案中的校園變遷》引起廣大校友迴響。
      八田耕吉與日本收藏家,捐贈興大二萬餘件昆蟲標本。
      書法大師陳其銓家屬捐贈興大451件墨寶文物。

文:藝術中心主任陳欽忠

   信手拈來近年報刊標題,即可看出從史前文明發源地到創校102年的今天,中興大學生於斯長於斯,據以「蓬勃發瓊島」得天獨厚的條件。順著校史發展脈絡,尋思重大紀事如惠蓀精神的源起,以農立校的稻米改良貢獻,《飛躍的九年》校園拓展期,九二一重建的奇蹟,頂尖、深耕、創價計畫的榮光,以及數不完從日治時期至今各院系所暨單位琳瑯多元的史料文物和模型標本。猶如藏富於民的大國,正待整合資源,藉由新時代展館設施,廣納眾有,代代增華,以顯揚於世。

    於是,一棟以興大發軔之所—迄今仍巍然屹立的臺灣大學行政大樓—為原型的「中興大學校史博物館」,在師生校友共商多時後,由薛富盛校長領銜拍板,行將興建於中興湖畔。這棟以博物館概念打造的校史館,以綠建築獨立展館規劃,統籌學校文化資產的典藏、研究與展示,期能發揮理論與實物印證發明,培養學生審美觀及變化氣質,實踐大學社會責任,進而與國際一流大學接軌的憑資。

    誠如英國物理學家狄拉克在獲得諾貝爾獎時說:「理論物理學家的工作,就是以漫長的一生追求美。」此一卓識,同樣見諸許多科學家言談之中,實因科學與美的共性,在於它們都具有非功利性的精神氣質,具備此一素養,則是支持學科教研乃至創造價值造福人類後勁的底蘊。科學與美學兩者「在山麓分手,回頭又在山頂會合」(福樓拜語),這也說明舉世聞名的牛津大學博物館,美國加州史丹福大學博物館,都早於大學的成立。而真正一流大學如哈佛、柏克萊都重視博物館的事實,早已深著人心,臺灣博物館之父黃光男〈臺灣的大學博物館何處尋〉的懇切呼籲,我們深有所感,正當奮百年校史之餘烈,努力達成目標。

    民國五十五年湯惠蓀校長視察能高林場(今惠蓀林場)殉職前一刻,對著培育有成的板栗樹,向同行師長們說道:「上次來時人比樹高,今天樹比人高」。雖是即景抒感,心裡繫念的仍是百年樹人的情懷。如今樹木早已成林,庇蔭著萬千學子,學成貢獻國家社會,時時關懷母校,形成幽深而強大的力量。興建校史博物館有如一座豐碑,上面將鏤刻吾輩不忘本源的堅持,更標誌著興大百年深耕,迎接新世紀躍升的遠見與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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